姜悦悦抹着眼泪,苦苦哀求道:“就算你不要他的报答,看在悦姐的面子上,你就行行好吧。”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柳水生原本还想以帮忙作为要挟,狠狠地干她一炮的。   可是此时,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模样,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了。   其实说白了,这货是不想靠手段逼迫女人和他上床,觉得那不是真本事。   “悦姐,你别哭了,我帮你就是了!”   柳水生说道。   “小弟,你真好,等回到县城,悦姐一定好好犒劳你的。然后让他在县城,给你安排个好工作。”   姜悦悦破涕为笑道。   “工作就算了,老子不稀罕!”   柳水生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娇嫩脸庞,脱口而出道:“悦姐,你要是肯让我睡一觉,可比什么报答都强。”   姜悦悦闻言一楞,接着,湿漉漉的小脸一下子就羞红了。   见她没有臭骂自己,柳水生马上趁热打铁,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恬不知耻道:“悦姐,你真美,从见到你第一眼起,我就想睡你了。行不?让我睡一次吧,就睡一次。”   姜悦悦本能地看了王信义一眼,扭捏地垂下头,似乎在做考虑。   “嘿嘿,悦姐,我的家伙可比这死胖子厉害多了,一定会让你飘飘欲仙的!”   柳水生拉住她的手腕,放在了自己硬挺起来的裤裆上,道:“你摸摸,是不是很大?”   姜悦悦本能地缩了一下手,但接着,却用手抓起来,默默地感受了一下。   “天啊,这么大!”   姜悦悦握住之后,差点惊呼出来。   她有些不可思议低下头,瞠目结舌地望着柳水生半软不硬的老二。   当将它完全握在心中后,姜悦悦的芳心顿时噗通通地狂跳起来。   那感觉,根本不像是人类的玩意,就像握了条橡胶辊一样。   更可怕的是,柳水生的玩意还没硬起来呢。这要是全硬起来,那该多吓人啊?   柳水生将嘴唇,凑到她耳畔,柔声蜜意地嘻笑道:“我美丽的悦姐,你还没有体会过被完全撑满的滋味吧?唉,做为女人,连高@潮都没尝试过,那多可惜啊。要不,现在就让小弟我伺候你一回?嘿嘿!”   听到这里,姜悦悦就像被触动了最敏感的神经,突然有些心动起来。   她一生只经历过两个男人,一个是王守义,另一个就是她的老公。   但这两个男人,下面的玩意一个比一个精致小巧。   说起来,姜悦悦确实没有尝试过大家伙的滋味。   不是她没有机会,身为一个名成功的女企业家,她有模样有模样,要家世有家世,身边怎么可能会缺少优秀的男人呢。   只是她的身份太特殊了,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玩县长的女人啊。   就算他们有这个胆子,姜悦悦也绝敢如此放纵自己。   所谓近朱者红,近墨者黑,王守义出身农村,骨子里十分保守,就算做到了县长的职位,也从来没有干过那拈花惹草的事,姜悦悦受他的人格熏陶,还是比较本份、守妇道的。   “小弟,这算要挟我吗?”   姜悦悦脸色赤红地看着他,似笑非笑地笑道。   “额——”   柳水生见她眼神狡黠,似话中有话,不禁笑道:“是啊,我就是要挟你,悦姐,你要是不给我睡,我我就不救他!”   “你呀,还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小色鬼!”   姜悦悦佯怒地瞪了他一眼,但眉宇间,却露出娇羞的春色。   “悦姐,到底行不行啊。”   柳水生满脸色急地说道:“就搞一回,搞完我就救他!”   姜悦悦纠结了一会,抬起脸,有些神思恍惚道:“小弟,赶紧把他背到车上吧,再迟一会,他就有危险了。”   说完,便不再去看柳水生,弯下腰,去拉地上的王守义。   “悦姐,你还没回答我呢,到底给不给我睡啊?”   柳水生苦着脸说。   姜悦悦转过头,本想臭骂他一句,但一看到他那付死皮赖脸的表情,突然“扑哧”一声,笑道:“真是个傻帽,不给!”   不等柳水生开口说话,她红着脸,突然又说了一句:“好了,等回去再说!”   “回去再说?”   柳水生心里突然悸动起来,顿在她身后,把大手放在在崛起的屁股上,问道:“悦姐,你的意思是,回去之后,就给我睡?”   姜悦悦感受着他的大手的抚摸,心中一阵荡漾不息,身体突然有些兴奋起来。   柳水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抓着她屁股上的嫩肉,用力地来回抚摸着。   姜悦悦的身子微微一抖,微微地闭起眼睛,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。   “小弟,好了!”   姜悦悦突然推开他的手。   柳水生以为她要生气了,心中不禁有些失望。哪知姜悦悦却扭过脸,声如蚊鸣地说了一句:“别被他看到!”   二人凝视着对方的眼睛,从她那双含水欲滴的眼眸中,柳水生读到了她心中的彷徨和慌乱。   柳水生知道,女人在这个时候,是最纠结的。能不能撬开她们心中的堡垒,就在此一举了。   “悦姐,我就睡你一次,以后肯定不会纠缠你的。也不会影响你和这胖子的感情,好不好?”   柳水生故意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,那付无赖又可笑的模样,就好像一名小孩子追大人索要糖果似的。   “不好,小混蛋!”   姜悦悦伸手在头上敲了一下。   但这个充满恋人间打情骂俏般的举动,使原本尴尬的气氛,顿时透出一丝很暧昧的味道。   柳水生马上就知道,她已经默认了,于是伸出嘴,“波”一声,在她脸上快速地亲了一口。   “呀!”   姜悦悦低叫起来,扭脸瞪了他一眼。   “嘿嘿!”   柳水生咧嘴笑了起来。   姜悦悦俏脸一红,伸出手,羞涩地蹭了蹭脸蛋上的口水。   这付羞答答,仿佛大姑娘般的娇羞风情,看得柳水生心动不已。   怪不得有些男人总喜欢和女人玩暧昧呢,这种介于情人和朋友之间的暧昧感觉,这可比单纯在床上干那事,有意思多了。   “好了,别闹了,快点把他背到车上去,再不送医院,他就有生命危险了!”   姜悦悦调整了一下情绪,沉着脸,一本正经地说。   柳水生顿下身子,仔细查看了一下王守义的症状,说道:“悦姐,不用送医院,我应该能治!”   “你能治?”   姜悦悦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,摇头道:“不行不行,你别开玩笑,这可是性命关天的大事,还是快送医院吧!”   “悦姐,你别以貌取人,我除了是个小流氓外,还是一名气功大师,你看不出来吧!嘿嘿。”   柳水生吹牛逼不打草稿地说。   “什么?”   姜悦悦吃惊地看着他,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吞下个篮球:“气功大师?你?”   “眼见为实!”   柳水生高傲地将她推开,道:“有没有听过一句话,病由口入,病有气出。气顺则体畅,想除根,就得从他身体里的气息入手。”   柳水生还真不是吹大话,气功自古就是用来治病的金玉良方,虽不敢说百病百治,但十有*的疑难杂症都可以手到病除。   这货修身练气已经有些时日了,气功大师还谈不上,但体内已经积攒相当深厚的劲气,用来做推拿运气,那是绝对绰绰有余了。   只是这么干,对自身的修为有很大的损害,要不是为了能睡掉姜悦悦,他才不会干这种傻帽行为。   “悦姐,帮我把他的身体扶正,老子要发功了!”   柳水生十分严肃地说。   话音一落,这货便学着电视里那些气功大师发功时的模样,掌心向上,缓缓上抬,做了一个提气运气的牛逼架势。   姜悦悦还真被这货给唬住了,立即扶正王守义的身体,然后屏住呼吸望着他,紧张的连大气也不敢出。   只见柳水生将双手,缓缓地按在王守义痉挛不止的身体上,顺着他的肩胛骨,一直向下游走,似乎正在用气息,寻找他体内的病源。   姜悦悦刚开始还有些将信将疑,可是很快,她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。   只见柳水生的双手,仿佛蒸笼一样,竟然散发着白腾腾的热气。   这画面,跟电视中,那些气功大师发功时的样子,简直一模一样啊。   “天啊!”   姜悦悦一屁股顿坐在地上,傻眼了。   没想到啊没想到,在自己身边,竟然还隐藏着这样一位世外高人。   真人不露相,这绝对是真人不露相啊。   此时,在姜悦悦眼里,柳水生那满头凌乱不逊的发型,微微勾起的轻佻邪笑,还有那双不时投向她的淫@荡眼神都是那样的神秘,那样的拉风,充满了高人风范。   “找到了!”   柳水生大喝一声,双手用力按在王守义腹下的会*。   顿时,一股蓬勃的气息,仿佛天降雨露般,疯狂地注入到了王守义几乎快要干涸掉的会*中。   王守义虽然才三十岁出头,但他的身体,却已经接近了油尽灯枯的边缘。如果不是靠各种昂贵的营养品滋补着,这货早就嗝屁见阎王去了。   随着柳水生的发功,王守义的身体,渐渐的不在抖动。   惨白浮肿的脸颊上也渗出了红丝,身上大汗淋淋,一会功夫,就把外套给湿透了。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流氓变半仙   “好热啊,要着火了”王守义闭着眼睛,胡乱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。   “守义,你醒了?好点没”姜悦悦先感激地看了柳水生一眼,然后爬在王守义身上,惊喜若狂地呼喊道。   “呼!”   柳水生长出一口浊气,然后缓缓收了功。   “这孙子,身体虚的一塌糊涂,肾功能都快衰竭了,竟然还想着干那事。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!”   柳水生擦了擦头上的汗水,疲惫地坐在地上喘起了粗气。   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   姜悦悦一听,在无比窘迫的同时,心里又开始害怕起来。   “小柳大师,没想到你还是真人不露相呢,我有眼不识泰山,以前是误会你了!”   姜悦悦几乎是匍匐在他脚下,用无比仰慕尊崇的目光望着他,哀求道:“柳大师,您大发慈悲,救救他吧。他刚当上县长,身体要是不行了,以后还能有什么作为啊。”   “什么,他是县长?”   柳水生吓得一激灵,差点把舌头给咬了。   “是啊,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呀,可能是您没往心里去。”   姜悦悦诚惶诚恐,几乎是带着讨好的口吻说道。   此时在姜悦悦眼里,柳水生早就跟以前那个流氓小痞子搭不上边了。   气功大师啊,这是什么概念,别说在华良县,就是整个国家,这种半仙一样的高人,也是十分稀缺的吧。而且那些大师们,都是被人当国宝一样供着,那是普通人能随便见到的吗?   柳水生愕然地盯着王守义看了一会,心中暗暗有些后怕。   他奶奶的,怪不得这死胖子口气那么大咧,这货竟然是本县的县长?   “噫?不对呀,上次跟马宝儿来桃花村那货,不是县长的儿子吗?操,那货长得跟猴子似的,他爹怎么这么胖?”   柳水生天马行空地想着。   “大师——”   “别叫我大师,别扭!”   柳水生皱着眉头道。   姜悦悦马上就吓得不敢吱声了,诚惶诚恐地跪伏在地上,都不敢拿正眼看他。   虽然姜悦悦出身械之家,但往上数三辈,他们家也全是农民泥腿子。有钱了之后,依然摆脱不了骨子里的迷信思想,甚至比普通老百姓更加迷人,也更加惜命。   在她的眼里,能发出气功的人,那都是“半仙”一样的存在。   在华良县这种穷乡僻壤,一个中医大师都能成为权贵之家的座上宾,牛逼叉叉,完全可以在街上横着走,何况这种凤毛麟角的气功师呢?看着姜悦悦翻天覆地的态度转变,柳水生心中暗自窃喜。   看来这个小少妇,是被自己的功力给震住了,嘿嘿,这样一来,自己想睡掉她,切不是更没有难度了?   “悦姐,你还是叫我小弟吧,这样听着比较顺耳!”   柳水生用手指,轻佻地勾起姜悦悦的下巴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邪笑道。   姜悦悦脸颊羞红,微闭着美目,十分乖巧地应道:“好,好的!小小弟!”   正在这时,王守义突然“哎呦”一声,身体扭动着把眼睁开了。   姜悦悦吓了一跳,赶紧把身子转了过去:“守义,你怎么样了,感觉好点没”“县长夫人?嘿嘿,我喜欢!”   柳水生从后面盯着姜悦悦浑圆的屁股,心里龌搓地打着歪主意。   这个时候,姜悦悦正在帮王守义往上提裤子。   刚才他发病发的太急了,姜悦悦一时害怕,就把他还光着下身的事给忘到了脑后。   在帮他提裤子的同时,姜悦悦下意识地看了看他缩成小黄豆的命根子,脑海中,突然浮现出了柳水生胯下那根巨大——“那么大的东西,真是做起来,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感觉?”   姜悦悦的芳心中,突然有些期待起来。   “小悦?我这是怎么了?”   王守义迷迷糊糊地问。   这货爽完之后就直接晕了过去,现在还迷瞪着呢。   姜悦悦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,脱口而出地埋怨道:“还问呢,刚才不让你射,你非要射进来,又发病了呗!”   说到这里,她突然想到了什么,脸“腾”的一红,羞臊地回头瞄了柳水生一眼。   王守义一看到柳水生也在这里,脸当惩阴了下去。   因为他已经回忆起来了,刚才自己好像在和姜悦悦在这里打野战啊,难道都没这小子给看去了?   想到这里,王守义心里那个气啊。   自己堂堂一个大县长,和情人玩野战的画面被人看见也就罢了,就连发病的狼狈样,也被这货看在了眼里。要是这小子管不住嘴,再到处一宣扬,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县里开展工作啊。   更让他不爽的是,这么隐私、丢人的事,姜悦悦为什么把他喊过来?   “小悦,怎么回事,你让这小子过来干什么?”   王守义本来就在怀疑她和柳水生的私人关系,此时此景,怎么可能不往那方面想。   “守义,你别乱说话,什么小子小子的!”   姜悦悦胆战心惊地说:“要不是柳大师发功救你,你还好不了这么快呢!”   “什么柳大师,你说的不会是这个混小子吧?”   王守义一脸挖苦地嘲笑道:“还发功?我看他发傻还差不多。”   听到这里,姜悦悦蹙眉嗔道:“守义,我不许你这样说他。人家好心救你,你怎么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?还不向柳大师道歉?”   “哼!”   王守义从地上站起来,怒视着柳水生道:“这小子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了?你这么护着他?”   说着,他又看了一眼姜悦悦凌乱的裙子,咬着牙龈道:“小悦,你说,刚才我晕过去的时候,你们两个做什么了?”   姜悦悦这么聪明,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。   “守义,你到底想说什么?别拐弯抹角的,说清楚。”   姜悦悦气得花枝乱颤,眼中也带出了怒气。   见到他们在这里吵架拌嘴,柳水生这货不仅不出声劝解,竟然还幸灾乐祸地直窃笑。   吵吧,吵的越凶越好,到时候谈绷了,老子就接收你的女人,哈哈。   “还用我说吗?你自己心理清楚。”   王守义看着柳水生诡笑的表情,心里更加恼火,几乎是吼着朝姜悦悦说道:“我早就看你对这小子不对劲了,什么干弟弟,是背着我包养的小白脸吧。当着我的面还和他媚眼眼去的,你以为我是瞎子吗?”   “啥?”   柳水生一听不乐意了,指着他骂道:“姓王的,你麻痹的骂谁小白脸呢?老子长得帅不假,但——”   “王守义,你混蛋!”   柳水生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姜悦悦的尖叫声打断了只见她倒退两步,指着王守义的脸,眼含泪水,声音嘶哑地说道:“我跟了你十几年了,这十几年里,不管你落魄也好,身居高位也好,我有找过其他男人吗——我把一切都给了你,最后却得到你这样的评价,你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!”   听到这里,柳水生破为意外地看了姜悦悦一眼,心中暗暗赞叹,多好的女人啊。守着这么一个又丑又胖的半废物,竟然可以忍受他十几年,换做是老子,早他妈的红杏出墙去了。   嘿嘿,老子决定了,非得挖了这位县太爷的墙角不可。   见姜悦悦情绪这么激动,王守义也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点过了。   可是当着柳水生的面,他又不好意思放下县长的身份去赔礼说好话。   “小悦,可能是我误会什么了,咱们之间的事稍会再提!”   王守义说完,又指着柳水生道:“小子,我不管你是什么人,今天我要严肃的警告你,以后不许在我们面前出现,不然——”   “不然你妈!”   柳水生骂道。   “你——”   “你是个大傻@逼!”   王守义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,几乎快要咯血出来了。   自从这货当上县长以来,走到哪里都犹如皇帝出巡一般,谁见了他不得可劲拍马屁呀。别说那些平头老百姓了,就是华良县有名的企业家们,见了他,不也跟孙子见了爷爷似的?   好家伙,堂堂一个县长大人,管着几十万百姓的父母官,今天竟然被人骂成了“傻逼”听到这里,姜悦悦也吓得不行,心中暗想,他明知对方是县长,还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辱骂,也太胆大包天了吧?   “小弟,不要再说了,别忘了他的身份!”   姜悦悦抓着柳水生的胳膊,心惊肉跳地提醒道。   别人不清楚,姜悦悦可是对王守义的性格了如指掌。   别看他一付心宽体肥的模样,其实心眼比针尖还小,曾经有个秘书在接他电话时,因为语气不够恭敬,第二天就被他开除,卷铺盖回家卖红薯去了。   柳水生敢这么骂他,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?   “你——你——”   王守义手指着柳水生的脸,气得全身直哆嗦。   看着王守义有气发不出、几乎快要昏厥的模样,柳水生哈哈大笑道:“王县长,老子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,家住桃花村,大名柳水生的便是!如果你想报复我,尽管来,哈哈,老子——”   这货还想说什么,突然被姜悦悦捂住了嘴巴,脸色惨白地呵斥道:“别再说了,除非你真的不想活了!”   哪知柳水生这货,竟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当着王守义的面,十分放肆在她掌心上亲了一口:“悦姐,你的手好香啊,哈哈。”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你玩不了我来玩   “完了!”   姜悦悦心中一阵惊慌,知道他这下是真的闯了大祸了。   别说一个堂堂的大县长,就是换成任何一个普通男人,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如此非礼,而且还是当着他本人的面。恐怕都要气得抓狂,去找对方拼命吧。   “好小子,明知道我的身份,还敢如此放肆,我看是你真的活够了!”   王守义不怒反笑,表情有些狰狞地说道:“桃花村的柳水生是吧?好,很好,我会让你知道招惹我的后果!”   “哈哈,你不用拿身份来压我!”   柳水生有恃无恐地笑道:“在别人眼里,你是高高在上的县太爷,但在老子眼里,你只是一个快要死去的倒霉鬼而已。”   “什么?你说谁快死了?”   王守义闻言心头一颤。   由于身患顽症,这货对“死”这个字眼极为敏感。   “哼哼,除了你还有谁!”   柳水生一脸蔑视地望着他,冷笑道:“你的身体早已经病入膏肓,顶多再撑一年,就得下地府见阎王爷去。嘿嘿,不是老子吓唬你,就你这丧尽天良的玩意,死后也肯定会被扔进油锅里,永世也别想翻身”这货说不吓唬人,但句句都是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。   而王守义又和大多数贪@官奸商一样,骨子里迷信的不得了。表面上,这些当官的都对普通老百姓拜神信佛的行为深恶痛绝,但在私底下,他们却比老百姓信的更深,几乎家家都在偷偷地拜神拜佛。   据小道消息流传,华良县最大的那座“娘娘庙”还是王守义出钱资助的呢。   “你胡说,我我的身体好的很!”   王守义色厉内荏地大叫道。差点把“老子腰不酸,腿不疼,吃嘛嘛香”的广告词给说出来。   但明眼一看就知道,其实他心里已经开始有些害怕了。   因为对于自己的身体状况,王守义可以说比谁都清楚。   自从被姜悦悦的老公踢坏命根子之后,他的身体是一日比不上一日了。不管吃多少营养品,总有种虚不受补的感觉。而且奇怪的是,他越补,身体素质越差,下面的命根子也越缩越小。   再这么下去,估计用不了一年,这货就会彻底变成一名废人。   “老子懒得跟一名快死的人废话!”   柳水生皱着眉头,不耐烦地说:“王守义,你狗眼不识真人,你当真以为老子只是一名流氓小痞子?嘿嘿?”   听到这里,姜悦悦急了,朝还在死撑的王守义叫道:“守义,别再执迷不悟了,是面子重要还是自己的命重要?站在你面前的,可是一名气功大师,普天之下,也只有他能救你!还不赶紧向他赔礼道歉?”   “气功师?”   王守义惊愕地望着柳水生,脸已经变了颜色。   他的身体明确告诉他,自已确实被人用“神奇手法”给治疗了。   因为他的身体,现在依然在发热,特别是丹田的部位,热气蒸腾,仿佛全身的经脉的疏通了,感觉舒坦无比。更神奇的是,一直以来软趴趴的小弟弟,这时也变得强壮了许多,好像里面装了根钢筋条似的,又粗又硬。   这感觉,真好!   “不错!”   柳水生倒背着双手,一脸高人风范地吹牛逼道:“实话告诉你们吧,老子从八岁起,便跟着“下驴谷”的红菱道姑学习仙术,据今已经有十个年头了。以老子现在的道行,掐指一算,便可前知五百年,后知五百年,呼风唤雨,更不在话下——哼,再透漏一点秘密给你们,刚才追杀老子的,可是龙虎山的道士——他们的祖师爷见老子天纵奇才,想收老子做他们的关门大弟子老子不同意,他们就想生擒老子——嘿嘿,老子现在鸿运当头,有玉皇大帝保佑,切是他们凡夫俗子能伤害得了的”这货喷着吐沫星子,在王守义和姜悦悦面前胡吹乱侃一通,直把自己吹成天下少有,地下绝无,就好像“仙童”转世一般,而且一点都不带脸红的。   “真的假的啊?”   王守义快被这货给侃蒙了。   吹牛逼的最高境界,就在于真话中掺假,假话中藏真,首先得把自己给吹晕了。   柳水生这货就是如此,每次吹牛逼时,自己都会先信以为真,这样吹起牛来才会铿锵有力、掷地有声,豪无心虚做作之感。   听到这里,姜悦悦对他更加心悦诚服了。   “守义,柳大师说的都是真的!”   还在王守义将信将疑的时候,姜悦悦无比虔诚地跪倒在地,好像拜福萨一样,对柳水生恳求道:“柳大师,你大人有大量,千万不要跟王守义一般见识啊。”   虽然这货吹得有些离谱些,但这年头的人就是这样,不怕你吹,就怕你吹得不够大。   像当今明动一时的“气功师”“中医师”们,哪一个不吹牛逼高手?   因为吹牛逼是人类的天性,你吹的越大,底下的信徒就会越信服,在向周围的亲人邻居宣传时,就会越觉得自己高人一等。再加上媒体舆论的推波助澜,于是,一个个“半仙”“大师”就这样被成功地捧上了神坛。   “小悦,你干什么,快起来!”   王守义气道:“就凭他三言两语,你怎么就能断定他是大师呢?现在骗子太多了,我是不会上当受骗的。”   “守义,刚才是他发功救的你。我可是亲眼所见,怎么会假?”   姜悦悦斩钉截铁地说。   看她的样子,是铁了心把柳水生当成“半仙”了。   看到这里,柳水生心里暗喜,立马顺杆往上爬,十分威严地对王守义道:“姓王的,如果你跪下来,请求本大师的原谅,我还有可能看在悦姐的面子上,救你一命,不然,哼哼,你就等着给自己选择墓地吧!”   “守义,不要再犹豫了,你就算不相信大师,难道还不相信我吗?”   姜悦悦十分焦急地说。   听到这里,王守义纠结地搓着双手,脸上大汗淋漓,一会看看柳水生,一会又瞅瞅姜悦悦,似乎正在艰难地做着决定。   “难道他真是气功大师?”   “是了,刚才我觉得自己全身像着火一样,应该就是他在对我发功所至!”   “真的要跪吗?老子可是县长啊——”   “妈的,面子值多少钱一斤啊,活着才是主要的——”   王守义心中做着天人交战,在原地焦虑地踱着步子,但两条腿,却始终跪不下去。   突然,这货想到了一个可以验证柳水生身份的方法。   去年他下乡考察时,曾经去过一次桃花村,可没听说有那边有个什么很牛掰的“仙姑”啊?   “大师,您说您是桃花村什么仙姑的子弟?”   王守义语气恭顺,一脸献媚地问道。   “红菱仙姑!”   柳水生冷冷地看着他说。   王守义皱起了眉头,嘴里呢喃道:“红菱仙姑?我怎么没听过啊?”   “你知道个屁!”   看着他怀疑的表情,柳水生豪不留情地大骂道:“我师傅是真正的隐士高人,是你们这些凡人能随便就能见到的吗?你不相信我没关系,老子还懒得理你呢。自做孽不可活,准备给自己买棺材吧你!”   “大师,救我!”   王守义一听这话,不敢再犹豫下去了,“噗通”一声,便跪倒在了地上。   “草,原来当官的全都是傻逼,这么容易骗,嘿嘿,老子要发了”柳水生心中暗自窃喜,转过身,一脸威严地看着他道:“王守义!”   “弟子在!”   王守义跪在地上,诚惶诚恐地回道。   “既然你磕了这个头,那我就不能再见死不救了。”   柳水生说道。   “谢谢大师,如果您真能救好我,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!”   王守义感激涕零地说。   一个男人,所追求的无非就是钱、权、色三种。王守义现在钱权都有了,但如果连女人都玩不了,就算有再多的钱和权也没什么意义啊?   “这样吧,以后你隔两个月就去一次桃花村,到时候我会为你发功的。”   柳水生道:“等发功完三次,你的病症就能彻底痊愈了。但要记住,别泄露我的身份,否则,我会取你性命!”   “是是,弟子一定谨记在心!”   王守义马上点头如捣蒜地应承道。   原本他还觉得给一个老百姓下跪,感觉十分难堪丢人,可听到这里,那种不好的感觉立马就消失了。   柳水生表现的越霸道,他想要依附柳水生的感觉就越强烈。   别看王守义身为一县之长,其实他在华良县混的并不如意。   因为在他头上,还有一个跟总是和做对的县委书记。   这两个人派系不同,整天勾心斗角,都想把对方从华良县的权力网中抹杀出去。   但县委书记在市里的后台很硬,而且背后还有一个精通奇门术的“术师”为他出谋划策。   无论是比权势,还是比计谋,王守义都不是县委书记的对手。   这几年的斗权,已经让他吃了好几次大亏。身边的亲信,几乎都快要被县委书记给剔除干净了。   柳水生这位“气功师”的出现,让王守义在几乎走到绝路的时候,仿佛突然间,看到了希望之光。   “不知道他的道行如何?是不是那位奇门术师的对手?”   王守义对此十分的期待。   不过,此时可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,得先把自己的病治好再说。   “大师,弟子还有个问题!”   王守义咧着嘴,笑得跟朵狗尾巴草似的。   此时的他,哪里还有半点大县长的威严啊,就跟个拍马溜须的小人似的。   “说吧!”   柳水生朝他点点头。   王守义看了姜悦悦一眼,咽了咽口水,有些难以启齿道:“敢问大师,您所说的痊愈,是不是也包括包括我的性@能力?”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保证让你下面变大   因为身边也没外人,这货索性放开了,苦着脸说:“不瞒大师说,弟子的命根子曾经受过伤,后来就留下了后遗症,一干那事,就往回缩,而且越缩越小,再这样下去,弟子就会变成废人了请问大师,我这个病能治不?”   看着这货眼巴巴的可怜样,柳水生绷着脸道:“你放心好了,既然我说要治你,肯定会让你彻底痊愈的,不说让你恢复到二十岁时的状态,但肯定比你现在的家伙要硬、要粗,而且持续时间也会变长。”   “啊,真的?”   听到这里,王守义的口水差点喷出来,搓着双手,十分激动地笑道:“其实也不用太硬太粗,只要能恢复正常就好,嘿嘿!”   柳水生那么说,并不是在拿好话哄骗他。   人的身体由有精气神组成的,气盛则精强,精强则神安。   支持男人命根子的肾气,其实就是道家所谓的先天精气。   而柳水生修的就是先天元气。   只要将先天元气注入王守义的体内,让他的小弟弟恢复雄风,那是百分百可以的,哪怕就是再增长个三四公分的长度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   “我说要让你变长,那肯定就会长,怎么?不相信我?”   柳水生瞪着眼睛训斥道。   “相信,绝对相信啊!”   王守义乐得嘴都绷不住了,点头哈腰道:“谢谢,谢谢大师!”   这一次,他是百分百地相信了柳水生,再也没有一丝怀疑了。   “不过,在彻底痊愈之前,不可近女色,否则,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!”   柳水生看了姜悦悦一眼,故意吓唬他道。   心里却在想,你玩不了女人,那就让老子替你玩姜悦悦,嘿嘿。   “是是,弟子一定洁身自好,绝不再碰女人!”   王守义想也没想便保证道。   感受到柳水生侵犯的目光,姜悦悦芳心一颤,慌乱地垂下了头。   “好了,时间不早了,回去吧!”   柳水生甩着膀子,牛气叉叉地朝林外走去。   王守义屁颠颠地跟在后面,那模样,倒似柳水生是县长,他是跟班一样。   “大师,我来,我来亲自开车!”   王守义无比积极地坐在了驾驶室的位置。   “轰!”   奥迪车一路绝尘,风驰电掣之下,很快便进了华良县的市区。   “大师,你这次来县城是不是有事?”   王守义小心谨慎地问道。   “也没啥大事,就是找一个老朋友!”   透出车窗,柳水生向路两边搜索着“古董店”的踪迹。   王守义无比热情地邀请道:“如果大师的事情不急,那就先去我家里稍坐一会吧,我还藏了几瓶洋酒呢,一直没舍得喝,正好让大师品尝品尝!”   “今天不行,还是下次吧。改日一定登门拜访!”   柳水生懒洋洋地回道。   这货对喝酒那是深恶痛绝,要是王守义说他家里藏了几个波斯美女,这货肯定就会豪不犹豫地答应了。   “对了,这里有没专门卖古董的店铺?”   柳水生问道。   “有啊,过了前面的十字路口,有个一品轩!”   王守义也没多想,直接回道。   姜悦悦奇怪地看了柳水生一眼,对这个“干弟弟”她是越来越觉得神秘了。   记得第一次见他时,给人的感觉,这货就是一个油嘴滑舌、脸皮超厚的无赖小痞子。   但后来,他所表现出来的生意头脑,却给姜悦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   姜悦悦原本一直以为,此人也就是一个有点小聪明的农村少年而已。   可是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,他竟然被一群凶徒当街追杀。紧接着,又摇身一变,成了一名身怀绝技的“气功师”“他到底是什么人呢?”   姜悦悦望着柳水生的后背,对他充满了好奇和探索欲。   又往前驶了几百米,过了一个红绿灯之后,街边果然出现了一家名叫“一品轩”的古董收藏店。   “好了,我就在这里下车了,咱们后会有期!”   柳水生和二人打了声招呼,推门走了下去。   王守义和姜悦悦没有立即离开,而是坐在车里,静静地看着他走进了那家古董店里。   二人沉默了好一会,王守义才开口说道:“我现在才感觉到,这个人很不简单啊!”   “哦,为什么这么说?”   姜悦悦露出很八卦的倾听表情。   “一开始我没看出来,可是刚才和他坐了一路之后,我突然发现,这个人身上的味道,和正常人很不一样!”   王守义脸色有些激动地说。   “味道?”   姜悦悦嗅嗅鼻子,疑惑不解地说:“什么味道,我怎么没闻出来?”   王守义哈哈一笑,破为自傲地说:“我说的味道,可不是指人身上的汗臭味,而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。”   说到这里,他的神色变得凝重,有些神秘兮兮地说:“他身上的气质,和陈家国身边那位“术师”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,都带着一种阴森林的鬼气!”   “鬼气!”   姜悦悦不禁打了个寒噤:“别乱说,人家可是气功师。”   “大师说他的师傅是什么红菱仙姑,嘿嘿,我看,也不是什么正经仙姑吧!”   王守义哈哈一笑,将车子重新发动,驶离了这个地方。   柳水生带着活宝,心情激动地走进了“一品轩”古董收藏馆。   店里现在没什么客人,只有一个学徒模样的年轻人,捧着一本古物鉴定类的书籍,正在摇头晃脑地朗诵着。   柳水生在店里环视了一圈,这个店面积不算太大,装修风格充满了古风古韵,透出一种低调的奢华感。货架上摆满了奇怪造型的各时代的古物,不论这些玩意是真是假,反正看着就觉得挺值钱的。   “这位先生您好,有什么需要帮忙的?”   店员放下书籍,走过来问道。   看这店员年纪也就顶多十七八岁年纪,但架子却端得十足,彬彬有礼,又不卑不亢,看起来倒像一名饱读诗书的老学究。和那些商场里的售货员,只要有顾客上门,就跟看到亲爹一样的热情样完全不同。   “看到没,连人家的店小二都这么有学问,古董店里的人就是牛逼啊!”   柳水生对这家店的好感立马提升了n个档次。   “你们这里收古董不?”   柳水生直接问道。   年轻人点点头,淡淡地说:“收!是什么样的古物?瓷窑器还是书籍类的?”   听他的口气,似乎对柳水生带来的兴趣并不大。   因为华良县在古代只是一个贫穷的小山村,从建国时起才开始发展,从古到今,这里都不是一个出古物的地方。   以前也经常有农民模样的山民,拿着一些从地里挖出的盆啊罐儿的过来典卖。   说是古董,其实都没有多少收藏价值。   这位店员一直都很奇怪,以老板的眼光,怎么会把店开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?   “不是瓷窑器,而是玉器!”   柳水生纠正道。   “呵呵,是吗!”   店员会心一笑,依然没有多大兴趣:“你东西带了吗?拿出来,让我鉴定一下再说。”   心里却在想,也许这个人,把瓷窑器当成玉器了。   华良县出过古玉类的文物吗?呵呵,反正我是没见过——柳水生从口袋里,将那尊活宝拿了出来。   “这,这是”“太他妈的精致了,简直就是巧夺天工啊,这是哪个厂生产的?赶明我也买一尊去——”   “噶?”   柳水生显些一个跟斗摔地上:“你到底会不会看啊,我这可是古董,什么叫哪个厂生产的?”   “古董?兄弟,你没开玩笑吧。”   店员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,一本正经地笑道:“虽然我在这行呆的时间不长,但自问,对工艺品和古物还是分得清的!”   说着,指着桌上的玉马道:“你看,这玩意连里面的生理构造都看得到,而且骨骼血管分豪不差,你觉得古代人的技术,能达到这种匪夷所思的程度吗——除非是神仙造的,不然谁有那么大的本事!你说是不是?”   柳水生气得脸都红了,吹眉毛瞪眼道:“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,你没见过,不代表它不存在。这东西不仅是古董,还是一匹活宝,到了晚上它还会跑呢!”   “哈哈,还会跑?”   店员拍着柳水生的肩膀,笑得眼泪都哭来了:“兄弟,你太幽默了,不会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?”   “尼玛的!”   柳水生推开他的手,不耐烦地说:“信不信由你,别他妈的废话了,你们到底收不收吧?”   店员见他有发飙的迹象,赶紧收敛笑意,一本正经道:“像这种现代工艺品,我们店是肯定不收的。不过呢,我私人很喜欢,你卖给我得了!”   说着,伸出一根手指头,在这货眼前晃了晃:“我给你开这个数,怎么样?”   “一百万?”   柳水生想了想,道:“算我吃点亏,成交!”   “呵呵,兄弟,你把我当冤大头呢?”   店员几乎有些哭笑不得地说:“不是一百万,是一百块!”   柳水生气得浑身乱颤,恨不得一脚抽射,把这货从店里踢出去。   “怎么样?你要是卖的话,我现在就给你钱,不然,就算了!”   店员没有意识到柳水生喷火的眼神,继续指着玉马贬低道:“你这匹马造型是够精致,但尺寸太小了,放在家里当个装个装饰品也不错。”   柳水生克制着将这货掐死的冲动,抱着玉马转身就要离开。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熟透的水蜜桃   “喂,你不卖了?”   店员在后面喊道。   柳水生身体一顿,转过身,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道:“卖,卖你妈个锤子啊,老子的可是活宝,是活宝,你什么鸡@巴眼光啊,还开古董店呢,操!”   “哎,你不卖就不卖吧,怎么能骂人啊?”   店员很委屈地说。   “咳咳!”   就在这时,里屋突然传来一声咳嗽。   接着珠帘子被掀开,一名六十名上下,身穿中山装,戴着老花境的老头,迈着八字步从里面走了出来。   “发生了什么事?为什么争吵?”   老者背着双手,看着那名店员问道。   店员马上笑脸迎了过去:“大掌柜的,刚才这位顾客拿着一匹现代工厂造出来的玉马,非要当成古董来卖,我不收,他还张嘴骂人!”   “玉马,什么样的玉马?”   这老头皱了皱眉头,问道。   柳水生本来已经打算拂袖离去了,但一看这老家伙长得挺有“大师相”的,便又停在了门口,决定看看情况再说。   “就是一匹玉马,不过,造得挺精致的!”   店员说着,指了一下柳水生手中捧的阴阳金马驹,道:“诺,就是他手里拿的那个小白马!”   这老掌柜推了推鼻梁上的花镜,仔细一瞅,脸色顿时大变。   店员无意中看了一下他的表情,突然吓了一跳。   “掌柜的,你怎么了?”   只见这老家伙眼球突出,半边脸的肌肉一个劲地乱跳,瞳孔爆张,张着大嘴,好像吞了一条带泥巴的蚯蚓似的。   “掌柜的,你怎么了,你可别吓我啊”店员马上扶住他的身体,还以为这老头突然得了老年偏瘫了呢。   “咳咳!”   老头突然回过神来,尴尬地咳嗽一声,道:“没事,我没事。”   说着,一把推开店员,像阵风似的冲到了柳水生的跟前,目光烁烁地盯着他手中的玉马,满脸激动之色:“小伙子,能否让老朽仔细瞅瞅?”   柳水生犹豫了一会,接着将玉马拍在了他手里:“拿去看吧!”   “小心呐,可别摔了!”   老头吓得双手一哆嗦,立马将玉马抱在怀里,就好像捧着自己的心肝似的。   接着,他把玉马轻轻地放在柜台上,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柄放大镜,凑到玉马前,仔细地端详起来。   这老头越看、眼球睁的越大,身子哆嗦的也越厉害。整张老脸都贴在玉马身上,好像要挖个洞钻进去似的。   “掌柜的,这东西真是古董吗?”   店员见他的表情如此诡异,十分纳闷地问道。   老头好像丢了魂一样,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,满脸专注地盯着玉马,眼睛眨都不眨一下。   “嘿,我早就说过它是宝贝了,你这小子还不信!”   柳水生鄙夷地瞪了店员一眼,挖苦道。   “宝贝有可能是宝贝,但不代表它就是古董啊,我并没有说错啊!”   店员很不服气地回了一句。   柳水生气道:“你放屁,老子的玉马可是从一座明朝古墓中挖出来的,你说它是不是古董?它不仅是古董,还是一件活宝。一到太阳落山,它就要变身了,不信,你们等到晚上再看。”   “好了,不要吵了!”   老掌柜挥手打断二人的争吵声,终于把视线从玉马身上移开,转而看着柳水生,问道:“你这尊玉马,当真要卖?”   “废话,我不卖,拿过来干嘛?”   柳水生没好气地说。   老头眼中喜色一闪,压遵乱的心跳,用咳嗽缓和了一下激动的情绪,笑道:“好,这尊玉马老朽收了。说个价吧,看我们店能不能负担的起!”   柳水生方才一直在观察他的神色,心中暗想,看来这玩意确实值钱,老子可不能卖了白菜价。   “二百万,少一分都不卖!”   柳水生狮子大张嘴道。   “什么!二百万?”   店员像杀猪般叫了起来:“刚才你还说一百万,怎么”“闭嘴!”   老头瞪了他一眼,出言呵斥道。   店员吓得吐了吐舌头,闭上嘴巴不敢吱声了。   柳水生看这架势,心中暗想,难道这老头真有可能二百万成交呢?   想到这里,这货心里那个激动啊,他先把玉马抱在怀里,紧紧地捂着,生怕被这一老一小给抢了似的。   “老头,我这可是活宝啊,天底下独一份!二百万,你一点也不吃亏!”   柳水生眼巴巴地瞅着老头说。   老头呵呵一笑,看了看他怀里的玉马,眼窝下的肌肉微微跳动了几下。   其实不用柳水生说,这老头自己早就看出这匹玉马的价值了。   而柳水生和店员都不知道的是,这老头选择在华良县开店,很大一部分原因,其实就是为了这匹“阴阳金马驹”来的。   他可是盼这匹马盼了十几年了,好不容易等到了活宝现世,这老头没兴奋的当场翘辫子,修养功夫已经算很了不得了。   “小伙子,二百万可不是小数目,我们店里没这么多现金,要不——”   “不行,少一分都不行!”   柳水生以为他要杀价,立马摇头拒绝道。   这货最善于查颜观色,从老头看向玉马的神态可以明显看出,他对这匹玉马是志在必得的。   “唉,年轻人,你听我把话说完啊!”   老头慈眉善目地笑道:“我只是说店里拿不出那么多现金,但老朽自己有一张银行vip金卡,里面刚好有二百一十万当然,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,我可以让店员去银行兑换成现金,只是你要在此等一等”说着,老头望了望门外的天色,一脸为难道:“但是取数额这么大的现金,估计办手续都要办到晚上了”听他话里的口气,分明就是想让柳水生立即拿卡交马,哪怕他为此多出十万块也愿意。   “小伙子,你考虑一下,如果拿现金的话,你只能得到二百万,而且还要等很长时间。如果是拿卡的话,可就是二百一十万喽——”   老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灿灿的银行卡,对他循循善诱道。   那嘴脸,就好像老巫婆在诱惑小红帽似的。   “这个”柳水生看着他心中的金卡,有些拿不定主意。   毕竟现在骗子的手法千奇百怪,谁知道里面有没有钱?就算现在有钱,谁能保证等到了自己手里,里面的钱不会被突然取光呢?   “小盆友,拿呀,快拿呀”老头心里一万个声音在狂呼。   其实这个老头完全可以取出现金,然后交给柳水生。   只是他太在意这匹玉马了,总害怕时间耽误的太长,柳水生再改了主意。   此时哪怕多等一分钟,对这个老头来说,都是那样的煎熬啊!   “好,我接受!”   柳水生一把将他的金卡夺在手里,说道:“但我得打个电话确认一下!如果数目不错,我就给你玉马!”   “应该的,应该的!”   老头笑得嘴都合不拢了,又看了玉马一眼之后,马上对身边的店员道:“小班,快,把我的手机拿过来!”   “是,掌柜的!”   店员马上冲进里面,很快拿了一部手机出来。   柳水生接过手机,检查了一下,觉得没有问题之后,这才按卡后面的客服号,给银行打了过去。   在焦急的等待中,很快,手机中传出甜蜜的人工合成音:“你卡里的余额是:二百一十万七千”“啪!”   柳水生合上手机,将玉马塞进老头的怀里:“老头,这玉马归你了,哈哈!”   “小心!”   老头吓得又是浑身一哆嗦。   “老头,既然咱们已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,事后可不能赖账哦!”   柳水生怕他反悔,很严肃地说道。   “自然,自然,孙子才会赖账呢!”   老头信誓旦旦地保证道。   接下来,这老头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了,抱着玉马左瞅又看,笑得满脸都是褶子,紧剩的两颗门牙乐得都快飞出来了。   “哈哈,老子发财了。”   柳水生冲出店面,站在马路上,拿着银行卡“波波”地狂亲,像个疯子似的叫道:“爹、妈,杏儿姐,我发财了呀——”   街上的路人,纷纷停下脚步,眼神怪异地望着他。   “靠,二百万啊,老子一下子就有了两百万?不会在做梦吧!”   柳水生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脸。   疼,嘿嘿,不是做梦!   “叱咤!”   突然一辆奥迪轿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。   车窗摇下,去而复返的姜悦悦从里面探出头来,看着手舞足蹈的柳水生笑道:“柳大师,你捡到宝了?怎么这么开心呢?”   “咳咳!”   柳水生将银行卡塞进口袋,正了正神色,道:“原来是悦姐啊,怎么又回来了?你那位县长大人呢?”   “他呀,到县政府工作去了!”   姜悦悦妩媚地看了他一眼,笑道:“我是怕小弟你一个人在县城迷路,心里不放心,过来看看——对了,你要去哪?要不让姐姐开车送送你?”   就这一屁会的功夫,姜悦悦又换了一套新衣服,而且脸上还化了淡妆,眉毛描得细细的,红唇齿白,小脸上打着粉底,娇嫩的就跟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似的。   “啧啧,好一个县长夫人,怪不得王守义这么迷她呢,果然很可口啊!”   柳水生心中暗想,她打扮这么漂亮,不会在故意勾引老子吧?   只见姜悦悦穿着一条淡黄色的包臀套裙,紧身的剪裁设计,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更加惹火动人。   姜悦悦虽然已经年过三十,但由于经常做spa及健身,所以身材保养的非常正点。   在套裙的包裹下,那条蛇腰被勒得紧紧的,衬托得胸前的那两座玉峰更加巨硕无比。   最吸引柳水生的,当然还是裙底下伸出的那两条套着黑丝的美腿,曲线笔直纤细,里面影影绰绰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,朦朦胧胧的视觉诱惑,可比脱光了还要让人欲血沸腾。   “骚,真他娘的骚啊!”   柳水生舔了舔嘴唇,真的好想伸手,在她身上大肆抚摸一番,好好尝一尝这位县长夫人的味道。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咱们去抢那位嫔妃娘娘   “悦姐,你对我真是太好了!”   柳水生擦了擦因风吹而湿润的眼角,十分感动地说:“自从成为孤儿之后,还没有哪个女人对我这么好呢,唉!”   “孤儿?你是孤儿?”   姜悦悦吃惊地睁大了眼。   “呵呵,也不能说是孤儿吧!”   柳水生苦笑一声,露出一付“舅舅不疼,妈妈不爱”的孤苦无助表情,道:“其实我并不是桃花村的人,据说我是失足掉进悬崖,然后顺水飘落到桃花村里,被他们村里人从河里捡回来的——我的亲生父母是谁,有没有兄弟姐妹,到现在为止,我还是一点印象也没有——”   “天啊,有这种事?”   姜悦悦满脸同情地看着他,感慨万千地说:“小弟,以前我一直觉得你挺开朗活泼的,哪里曾想,你竟然还有这么悲苦的身世呢。”   “开朗?活泼?呵呵!”   似乎提到了他的伤心事,这货长叹一声,摇头哽咽道:“那都是我作给别人看的,其实我并没有外表那么坚强,你知道吗?我每天晚上都会以泪洗面,觉得自己好可怜,好孤独,多想有个姐姐能疼我,爱我,鼓励我,给我活下去的勇气,可是”“小弟,别再说了——”   姜悦悦被他“可怜的身世”激发出了母爱的天性,泪水弥漫,声音颤抖地道:“如果你不嫌弃,悦姐愿意做你的亲姐姐,以后疼你,照顾你”说这些话时,姜悦悦心中并没有一丝私@欲的成份,完全是发自肺腑的。   “悦姐!”   柳水生嚎叫一声,立马扑进了她香气喷鼻的娇躯里。   “唉,可怜的孩子,悦姐是真的错怪你了!”   姜悦悦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肩膀,眼中流露出慈爱的母性光芒,不住安慰道:“小弟,你一点也不孤单,以后悦姐就是你的亲人。姐向你保证,只要有姐吃的,就不会饿了你的肚子”姜悦悦感慨万千地说着,完全没有留意到,她怀中这位失去了记忆的“可怜的孤儿”正在肆意地偷窥她胸前的迷人乳@沟呢。   “啧啧,肌肤好滑啊,波真大,老子非得吃掉你不可。”   柳水生不断抚摸着姜悦悦腰背上的玉肌,心中暗暗鬼笑起来。   “小弟,你这次来县城有地方住没?要不,就住在姐的酒店里吧!”   姜悦悦诚心实意地邀请道。   “好——”   柳水生刚要答应,突然想起一件事来,马上改口道:“不好!”   “怎么了?”   姜悦悦笑问道。   柳水生从她怀里退出来,盯着她硕大的奶@子咽了咽口水,很是为难道:“是这样的,我这次来县城,是来奉了我干爹的命,来给我二姐家送东西的,一会我就得过去找她了!”   其实这货是怕一旦住在姜悦悦的酒店,和柳燕儿亲热时就不方便了。   “哦,既然这样,我就不勉强你了!”   姜悦悦略有些失落地说:“那要不要我开车送你过去?”   “不用不用,我一会还得去买点礼品。”   柳水生可不想让她跟柳燕儿打照面,更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要在另一家酒店开房的事,嘻笑道:“悦姐,等我事情办完了,一定去酒店看望你!”   “嗯,那就一言为定喽,拜拜!”姜悦悦笑道。   “拜拜!”   姜悦悦将车发动起来,缓缓地驶走了。   自始至终,柳水生都没有再提和她睡觉的事。因为这货知道,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,这事也得文火慢炖,等把感情戏做足了,还愁上不了床吗?嘿嘿!   “不对,这张卡到底有没有钱啊,老子可不能被那老头给忽悠了,最好先确实一下再说!”   柳水生急丛丛地朝前面的步行街走去。   走了多没久,他突然在路边看到了一家珠宝店。   “老子现在发财了,正好给二姐买件像相的见面礼!嘿嘿!”   想到这里,柳水生拿着银行卡,走进了这家装修十分奢华的珠宝公司。   等他离开后没多久,一辆黑色林肯大房车,缓缓地停在了“一品轩”的店门口。   “刷!”   贴着黑色防护膜的车窗摇下,一张苍老阴霾、只剩下一只眼珠子的脸庞,闪现了出来。   只见他抬头望了望店门上挂的招牌,用手中的蛇形拐仗指了指店门,朝车内里的人说道:“可以动手了,记得麻利点!”   “砰砰!”   前后四个车门同时打开,从里面跳出七八名身穿休闲服的小青年。   与此同时,一品轩店面里。   那名得了活宝的老掌柜,正抚摸着玉马,对身边的店员说道:“好东西啊,这可真是好东西,阴阳金马驹,原来世间,真有这种天地灵物,老朽找了十几年,终于找到它了”“掌柜的,这东西真值那么多钱吗?”   店员百思不解地说:“我看它也没什么稀奇的,咱们是不是亏了?”   “亏?”   老头哈哈大笑道:“小东西,让我来告诉你,值钱的可不是这匹马的本身,而是在马的体内!”   “难道在它体内,还藏有宝贝?”   店员睁大了眼睛,死死地盯着玉马。   但看了许久,也没发现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。   “有史料记载,这匹阴阳金马驹传自战国时代,里面藏有战国十二铁卷——”   老头用苍老的手指不断抚摸着玉匹,十分激动地说:“传说,谁要是得到它们,便可以参透生命的奥秘——这匹玉马之所以能成为活宝,便是那十二铁卷在其中起作用。”   “掌柜的,你是不是在编故事呢,哪有这么神奇的事,我怎么看不出里面有铁卷?”   店员睁着眼睛,好像在听天书一样。   “哈哈,不信的话,咱们晚上等着瞅——”   老头刚说到这里,突然一个阴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:“哼哼,你们是没有机会瞅见了!”   二人抬起头,只见门口站了七八面色不善的小伙子。个个体型健硕,眉宇间煞气腾腾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。   而为首的,则是一个身穿白衣,长着一条鹰钩鼻,眼神凶厉的青年男人。   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   老掌柜的下意识地抱紧玉马,紧张不安地喝问道。   “等下了地府,让阎王爷告诉你吧!”   青年男子说完,突然掏出一把装了消音器的黑枪,对他老头,“扑扑”就是两枪。   老头连叫都没叫一声,便捂着胸口,倒在了血泊中。   “掌柜的!”   店员刚要往他身上扑,背后突然一麻,两发子弹,瞬间结束了他跳动了二十年的心脏。   “嘿嘿,连怀璧其罪的道理都不懂,这种活宝,也是你们这种人配拥有的?”   青年男子从老头怀里抽出玉马,带着人迅速离开了店面。  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这对师徒,转眼间便魂飞幽泉。   殷红的鲜血,顺着他们的尸体,缓缓地在地板上流淌——什么叫生命无偿?或许他们此时已经领悟到了——“师傅,玉马抢到了!”   青年来到林肯车旁,恭敬地将玉马递给了那独眼老者。   独眼老头将蛇形拐杖往车里一扔,接过玉马,开怀大笑道:“哈哈,我的小马儿,你最后不还是回到了老夫的怀抱?跑?你能跑出老夫的手心吗?”   “恭喜师傅!”   青年男子说完之后,阴测测地问道:“师傅,那个叫柳水生的小子没跑多远,要不要把他追回来?”   “哈哈,让那小子再蹦跶两天!”   老头捧着玉马,眼皮子抬也不抬地说: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咱们直接去桃花村守株待兔!哈哈!”   “去桃花村?”   青年男子不解地看着他。   “嗯,老夫很想见见棺材中的那位正主!”   老头抬起脸,眼神凌厉地说:“听说她还是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呢,嘿嘿,玉马是死物,而那位嫔妃娘娘才是活物——有了玉马,再把她抢回来,老夫的大业指日可待了。”   青年一听,眼中顿时露出喜色:“是,师傅!”   心中却在想,师傅既然要抢那嫔妃娘娘的尸身,肯定会引起柳水生那小子的记恨,这么一来,他们还怎么做师徒?   最后这老东西的遗产,切不是还是老子的?哈哈!   当柳水生走进珠宝店的时候,突然意识到,自己是不是应该取过钱再过来?   这是一家全国连锁的珠宝店,灯光映射在令郎满目的珠宝首饰上,反射出很耀眼的光芒,每一件看起来都十分昂贵。   而柳水生口袋,此时只有可怜巴巴的五六十块钱现金!   这家店的生意很不错,此时,有好几名富家太太、小姐们,正在挑选自己中意的首饰。   柳水生走进来后,那些女服员只是瞄了一眼他身上的穿着,便各忙各的,谁也不愿意过来搭理他。   “想要点什么?”   最终,一名比较清闲的女服员,并不是十分热情地走过来问道。   换做是谁,看到一个头发乱糟糟、全身地摊货,穿的鞋子还满是泥巴的农村汉子,估计都不会太热情的。   “那个”柳水生心想,还是先随便给二姐买一件吧,等钱取出来,再给她补上,于是笑道:“给我来一个银质的项链就好了!”   “是不是最便宜的那一款?”   女服员瞥着嘴角,懒洋洋地打开了柜台。   正在低头观看各种项链款式的柳水生,没有留意到女服务员鄙夷的嘴脸,回道:“嗯,只要别超过一百块就行!”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我要你们店最贵的钻石   “就算是银质的,也很少有那么便宜的款式的!”   女服务有些不耐烦地说。   身为一名城市人,这位女服员每次碰到农村来的穷酸顾客,总会有一种优越感。   没钱逛什么珠宝店,真是浪费我们的时间!   “那不是有五六十的吗?”   柳水生指着柜台里几条白色项链,有些不高兴地说。   心中暗骂,这些人不会看老子穿的破,就狗眼看人低吧。   想到这里,柳水生心里有些来气,正想离开。突然,一个很熟悉很欠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:“哟呵,我当是谁呢,这不是桃花村的柳大少爷吗,没钱还学人家进珠宝店,你是不是进错地方了?这里可不是你们农村的菜市场,哈哈!”   “哗!”   店里顿时爆发出一片窃笑声。   那些富太太和小姐们,都眼含鄙视地朝柳水生望来。   “说的也是,没钱进什么珠宝店啊,等会又要拖地了,唉!”   几个女服员,看着被柳水生踩脏的地板,聚在一起小声埋怨道。   柳水生愤怒地转过身,就看到了马宝儿和聂小蝶,手挽着手,走进了店里。   聂小蝶听着四周的讽刺笑声,只是眼神复杂地看了柳水生一眼,便沉默地把脸转开了。   “马宝儿,谁说老子没钱,老子现在有钱了!”   柳水生十分生气地说道。   “哈哈,听听他在说什么!”   马宝儿刻意将聂小蝶搂在怀里,指着柳水生的衣服,大着声音道:“一个全身的行头加起来不超过十块钱的家伙,竟然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有钱了?哈哈,农村来的人脸皮都这么厚吗——喂!你说的有钱,是你家卖猪的钱,还是你收破烂赚回来的钱?”   “哄!”   那些自持身份和形象的富太太们,再也忍不住了,全都爆发出一片哄堂大笑声。   聂小蝶眉头皱起,推开马宝儿,厉声道:“够了,不要再说了,这样侮辱人很好玩吗?”   接着,有些难过地看着气红了脸的柳水生道:“水生,你来这里做什么?快走吧,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。   聂小蝶其实是不想看着他在这里受人嘲笑,但柳水生却会错了意,握紧拳头,说:“小蝶姐,连你也这么说我。好,我走!”   “喂!这条项链,你还要不要了?”   那名女服务在背后叫他道。   柳水生正要开口说话,马宝儿已经冲过去,将那条银质项链拿在手里,看了看上面的标价,大呼小叫地说:“哇塞,八十八块钱呢,好有钱哦!柳大少,你这是打算送给哪个心上人啊?哈哈!”   聂小蝶听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催促道:“水生,你还不走?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吗?”   “小蝶姐,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?”   柳水生十分痛心地看着她道:“我哪里丢人现眼了,丢人的是他们。没钱怎么了?没钱就不能进珠宝店吗?小蝶姐,我现在真的有钱了,你不用再嫁给马宝儿了,我带你走!”   说着,冲过来便要抓聂小蝶的手腕。   但聂小蝶却摔开了他,后退一步,恨铁不成钢似地朝他叫道:“水生,别再这么幼稚了好不好?”   “什么?我幼稚?”   柳水生十分受伤地看着她。   聂小蝶摇摇头,苦涩地笑道:“你已经不小了,真的该去做点正经事了。以前是我年纪小,不懂事。可是我现在想通了,甜言蜜语不能当饭吃。希望你以后能找到自己中意的姑娘,好好待人家,别总吹牛说大话。就算发不了财,也要做人勤快点,不然,你下半辈子怎么办呢?让你的老婆孩子跟着你所谓的理想过日子吗?”   “轰!”   柳水生脑袋轰然炸响,心里突然酸痛无比,全身像过电般,整个身体都是麻嗖嗖的。   这一刻,柳水生突然觉得好难受,心脏碎了一片又一片。   他不想在这些人面前丢脸,可眼眶还是忍不住湿润了。   柳水生之所以卖掉那匹活宝,其实全是为了能让聂小蝶过的幸福。不想让她嫁给马宝儿,不想让她后半生都生活在地狱中。   可是换来的,却是聂小蝶如此低劣的评价。   “哈哈,像你这种土鳖,也只能在桃花村那种鬼地方刷刷威风,县城也是你能来的?快回家种你的一亩三分地去吧!”   马宝儿扬扬得意地挖苦道。   柳水生狠狠地瞪着马宝儿,拳头握得“嘎嘣”作响,但最终,他也没有挥出那一拳头。   “小蝶姐,原来我在你心目中,一直是这样的人,我懂了,以后不会再烦你了。”   柳水生硬生生地吸掉眼眶中的泪水,咽进了肚子里,对她说道:“既然你决心要跟着这废物,那我也不勉强你了。我希望你以后能幸福!”   “谢谢!”   蝶小蝶咬着牙龈,把俏脸转向了一边。   眼眸中,已经有泪花隐现。但她却强忍着,始终没有让眼泪流出来。   “项链拿给我!”   柳水生怒视着马宝儿,朝他伸手道。   马宝儿也不敢把他惹恼了,不然真被他揍一顿,也没地方说理去。于是冷笑一声,把那条价值八十八块钱的银质项链,抛进了他的手心里。   “多少钱?我要了!”   柳水生十分客气地对那名女服员说。   男人,总是在失恋的痛苦和磨难中,不断的蜕变长大。   或许真是受了聂小蝶那句“幼稚”评价的刺激,柳水生决心改变自己。但具体该怎么做,他并没有一个确切的方向。   或许,克制自己的脾气,不再冲动惹事,也是成熟表现的一种吧。   “八十八,不打折!”   女服务员有些幸灾乐祸地回道。   柳水生把口袋里的所有东西全翻到桌上,全都是十块,五块的零钱。   数了一数,算上几个硬币,一共只有六十二块。   在女服务员和马宝儿等人嘲笑的注视下,他再一次摸遍了全身。   但钱不是多摸几遍,就能生出来的。   结果,他还是没能多找到一分钱。   聂小蝶实在实在看得难过,伸手去摸挎包,却被马宝儿狠狠地瞪了一眼,威胁道:“你敢借给他试试看!”   聂小蝶紧紧地咬着嘴唇,最终还是妥协了。   “妈的,我记得带了八十呢,怎么只有六十多?”   柳水生摸了半天没摸出来,抬头朝马宝儿望去。   只是看到他那张等着看自己笑话的脸,柳水生知道,希望不可能在这货的身上。   “如果你有银行卡的话,也可以刷卡的!”   女服务善意地提醒道——虽然她不认为这个穷小子真的会有银行卡。   “可以刷卡?”   柳水生马上把那张刚得来的银行卡拿了出来,嘴里还埋怨道:“你们能刷卡怎么不早说呢,害我在这里丢人。”   服务员一看他的金卡,脸色顿时大变,声音颤抖地说:“先生,请请您输入密码!”   “这店里的人都什么毛病?”   柳水生瞅了一眼服务员诡异的表情,然后按了几个密码。   “二百万”女服员的脸变得煞白,再一起抬起头,像看外星人一样,傻傻地打量了柳水生一眼。   “麻烦你快点好吗?我还有事呢”柳水生敲了敲桌子道。   “是是,请原谅我刚才的失礼,先生,您确定不要换一条好的项链吗?”   女服务满脸堆笑地说道。   那卑躬屈膝的态度,跟方才的冷淡模样,简直是一个天,一个地。   “哦,对了,当然要换!”   柳水生拍了拍脑门,对她笑说:“谢谢你提醒我!”   “嘻嘻,不客气!”   女服务员向他展露出一付自任为平生最魅力的微笑,抛洒着媚眼道:“先生,我们店的珠宝随便您挑!”   柳水生看了一眼有些石化的马宝儿和聂小蝶,财大气粗地挥手道:“我要你们店最贵的项链,要很大钻石的那种!”   “好的,您稍等!”   女服务员没有丝豪怀疑,立即操起电话,拨打了一个号码:“经理,请您眷过来一趟,这里有位大主顾需要您的服务——”   挂掉电话没多久,就看到一个胖如大山、穿着经理制服的胖子,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。   在他身后,还“呼啦啦”地跟了一堆职员。   本来在四周挑选首饰的富太太和小姐们,这时都好奇地凑了过来。   只见那位胸前别着“经理”标示的胖子,伸出脑袋望了一眼刷卡器,突然“欧”一声,嘴巴顿时张成了“o”字形。   “先生,您的意思是,要本店最贵,最大的钻石项链?”   经理直接给柳水生鞠了一下躬,十分有礼貌地问道。   “怎么,我的钱不够?”   柳水生皱眉道。   “不不不!”   经理慌得连连摆手,说:“您只要给我五分钟,就五分钟,绝对能让您选到最满意的项链!”   开玩笑,在华良县这种经济落生的小山城,二百多万是什么概念?   在这个时代,谁家要是能有个一万多块的存款,那就算是很牛逼的万元户了。   桃花村那么大,绝大多数人家的年收入还不到一千块,可想而知,这二百万在此时人们的心中,是一个多么庞大的天文数字。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要嫁就嫁这样的男人   “好吧,希望可以快一点!”   柳水生点点头道。   经理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冲进办公室,给总店打了一个电话。   五分钟之后——“叱咤!”   一辆防弹押运车,风驰电掣地停在了珠宝店的门口。   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,全都好奇地望了过来。   只见车门打开,一名戴金丝眼睛的老者,在两个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护送下,提着一只用手铐铐在一起的密码箱,急丛丛地走进了店里。   “这是”马宝儿和店里的那些富太太们,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。   经理率先迎了上去,简单地向这老者说了一下。   那名很有气度的老者,凑到刷卡器看了一眼,表情微微有些动容。   只见他将密码箱放在柜台上,用特殊的钥匙打开之后,一排光彩夺目、耀眼无比的钻石,承现在了众人的眼前。   “哗!”   那些富太太小姐们都捂着嘴,集体发出一片惊呼声。   马宝儿的脸抽搐着,机械地转过头,不可思议地看着柳水生。   “先生,您看有没有令您满意的?”   老者走到穿着考究的马宝儿面前,恭敬地看着他问道。   “不,不是我”马宝儿脸色变得铁青,这些钻石个个有卵石那么大,他可是一颗也买不起。   经理忙说:“买主不是他,是旁边这位先生!”   “请原谅我的失礼!”   老者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,尴尬地向柳水生道歉道:“先生,您看,有没有令您满意的?”   “呵呵,你们这里的服务真不错,我看看哈!”   柳水生向密码箱中看了几眼,即使这货不懂钻石的好坏,也能一眼看出,这里的钻石,颗颗都是价值连城的真品:“似乎每一颗都很漂亮呢,但我得先确认一下,我卡里的钱,真能买的起吗?您可不要忽悠我!”   老者的嘴角抽搐了一下,躬身道:“如果您愿意,可以整箱端走!”   听到这里,围在四周的富太太小姐们,纷纷把仰慕暧昧的目光,转向了柳水生。   “哈哈,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客气了!”   柳水生伸手点了两颗最大、最漂亮的钻石:“这个,还有这个,我都要了,给我包起来吧”听到这里,端着密码箱的女服务员,整个身体都剧烈地颤抖起来。   对女人来说,钻石永远是征服她们的最有效杀手锏。   这里的每一颗,所承现出来的价值,都可以使她们无条件地屈服在柳水生的脚下。   “先生,您真有眼光,这颗钻石,是产自非洲的祖母绿,是这些钻石中最贵的,巨有很大的升值空间,它出自著名的法国珠宝设计师尼桑大师之后,价值是”“好了,请快一点吧,我还赶时间呢!”   柳水生挥手打断了这老头的喋喋不休。   “是是!”   老头转过身,对经理吩咐道:“请用最快的时间,为这位先生包装起来,要配上本店质地最优良的纯金项链!”   “请稍等,马上就好!”   胖经理说完,像打战一样,和那群服务员满店的忙碌起来。   刷完卡之后,老者双手捧着,恭敬地递给了柳水生:“先生,请拿好您的卡!”   一时间,店里不论男女,所有人,都把目光,集中在了柳水生手中的这张金卡上。   “女儿,看见没有,以后要嫁,就要嫁这样的男人!”   一个富太太,小声地对身边的女儿嘱咐道。   “是的,妈妈,我会记住的!”   女儿盯着柳水生的脸,使劲地看着。   过了一会,经理又气喘吁吁地跑过来,把两条用黄金项链窜好的钻石,恭敬地递给了柳水生。   而柳水生却拿着项链,径直走到了聂小蝶的面前。   “水生”聂小蝶眼神复杂地看着他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   “小蝶姐,一直以来,我都很想送你一件礼物,只是我以前没钱为你买”柳水生提起那条窜着淡绿色钻石的项链,温柔地撩开她脖颈下的发丝,帮她寄上,道:“这条项链,就当是我送你的陪送嫁妆吧。”   “水生,我——”   聂小蝶咬着嘴唇,哽咽着说不了话来。   “小蝶姐,不管你怎么看我,在我眼里,你永远都是我最美丽可爱的小蝶姐——”   柳水生又深情地看了她一眼,道:“祝你幸福,再见!”   说完,他转过身,大踏步地走出了珠宝店。   “水生——”   聂小蝶哭着朝他喊道。   但柳水生头也不回,孤独的身影,早已经融入了滚滚车流中。   “水生,小蝶姐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,只是我”聂小蝶拿起挂在胸前那颗散发着璀璨光芒的钻石,心痛地流下了眼泪。   “哼,是不是你们搞错了,那货真有这么多钱?”   马宝儿不信邪地走到刷卡器前,接下来,这货的瞳孔随着后面的一窜数字,而不断扩大:“一一百六十万?”   “这两颗钻石,一颗价值一百二十万,另一颗是四十万,先生,你是否也能买上一颗呢?”   看不惯马宝儿嚣张姿态的一名富家小姐,在经过他身边时,略带嘲笑地送了他一句。   “柳水生,老子不会放过你的——”   一个声音在马宝儿的心中怒吼。   柳水生脚步踉跄地行走在繁华闹市区,街上车流如梭。而他,却像人潮中的一叶孤舟,痴呆麻木的眼神,与周围的繁华与热闹格格不入。   “嘿,踩老子脚了,走路没长眼睛啊——”   “神经病,往哪撞呢——”   在行人不绝于耳的叫骂声中,柳水生如梦呓般,充耳不闻,跌跌撞撞地冲进了一座公园中。   “花了这么多钱,你是不是很心疼啊,不然,你小子为什么会这么难受,嘿嘿”柳水生坐在一张躺椅上,扬头望着渐渐西斜的落日,视线渐渐地模糊了。   璀璨的晚霞,仿佛烧着一样,将西方的天空,映衬的如火一样通红。   柳水生泪眼婆娑地盯着天空,渐渐的,那团火,幻化成了聂小蝶悄丽的脸庞。   “小蝶姐,你是在跟我怄气吗?”   柳水生声音哽咽地说道。   “我把玉马卖了,就是想换取你的自由,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——”   “我承认,我不是一个好男人!”   柳水生痛苦地捂住了脸,在四周行人怪异的眼神下,呢喃道:“是了,你讨厌我的花心滥@情,看不起我的不思进取在你们眼里,我就是个害人精你可以不跟我,但也不能嫁给马宝儿那样的废人啊,这到底是为什么呢”太阳终于落进了地平线,暮色笼罩了大地。   散步的市民都回去吃晚饭了,偌大的公园中,只有柳水生还孤零零地坐在躺椅上。   街上的路灯依次亮起,夜色四起,透出一种冬日的萧索与凄凉。   柳水生承受不住冷风的侵袭,托着几乎快麻木的身躯,走进了一座电话亭中——“滴滴!”   在一家广告公司的办公室内,响起了手机的铃声。   正在收拾资料准备下班的柳燕儿,听到电话,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:“喂,哪位?”   “二姐,是我!”   柳水生抱着膀子,瑟瑟发抖地笑道。   “水生!是你吗?”   柳燕儿说着,突然“噼里啪啦”地埋怨起来:“你去哪了?知道我今天多担心你吗,联系你又联系不到,家里说你一早就出发了,我还以为你被人贩子拐跑了呢,你这个混球”“姐,我好想你——”   柳水生抽着鼻涕说道。   听到这里,柳燕儿的埋怨声嘎然而止,眼圈不禁红了起来。   “小混蛋,你可真是吓死二姐了!”   柳燕儿擦了擦湿润的眼角,破啼为笑道:“那你现在在哪呢?姐马上去找你!”   “我在一个叫荷花市场的公园里!”   “好,你等着,我——”   柳燕儿刚说到这里,公司经理突然走了过来,板着脸说道:“柳燕儿,晚上你留下来加班!”   “水生,我一会再跟你说!”   柳燕儿葱忙挂断手机,转脸看着那个梳着大背头的胖子,道:“经理,我等会有点急事,能不能——”   不等她说完,那名胖经理便绷着脸,拒绝道:“老板明天要看上半季度的财务报表,时间很急,就你辛苦一点吧。”   说着,突然拍了一下柳燕儿的肩膀,呵呵笑着,眼中透出一丝大灰狼的食肉嘴脸:“这是公司对你的信任,不然我也不会让你来做了,放心,我会陪你一块加班的,晚上肯定给你买宵夜吃——”   “我——”   “不许拒绝哦!”   胖子很熟悉似的朝她眯眼一笑,不等她再说什么,便转身进了自己的经理室。   “小燕儿,下班了,怎么还不走呢——”   “燕儿,先走了哈,拜拜!”   “拜拜!”   公司里的同事陆续离开了公司,很快,办公室里,只剩下柳燕儿一个人了。   “死胖子,就会欺负老娘,你怎么不让小丽留下来?”   柳燕儿朝灯光明亮的经理室臭骂了几句后,很推搡地地跌坐在了办公椅上。   能不生气吗,公司里好几个文员呢,为什么偏偏挑中自己?   信任?信任你妈个头啊,俺弟现在还在公园里吹风呢,这可怎么办啊?   想到柳水生,她突然拍了一下额头:“晕头,竟然把水生给忘了!”   她马上拿出手机,给柳水生刚才打过来的公用电话回拨了过去。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好厉害的屁屁   而此时,柳水生更萎缩在狭窄的电话亭里,拿着一根木棍无聊地戳着木门。   天已经完全黑透了,从电话亭经过的行人,都会同情地朝他望上两眼:“唉,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变成流浪汉了呢?不会是家里糟了灾了吧?大冬天的穿这么薄,真可怜”“啪!”   一块硬币突然滚落到柳水生的脚边。   柳水生捡起硬币,抬起头,喊道:“谁丢钱了?”   没人理他。   “叮铃铃?”   听到电话声,柳水生立马精神抖擞地跳了起来,抓起来便问:“二姐,你来接我了吗?我还在电话亭呢!都快冻僵了,嘿嘿——”   “水生,对不起——”   柳燕儿听着电话里传来的“呼呼”烈风声,又心疼又难过地说:“姐晚上要加班,没法去接你了,你别怪姐啊。”   “啊?”   柳水生顿时失落无比,接着又笑道:“姐,你上班吧,别管我了,我一会自己找地方住去,这么大人了,丢不了!”   “水生,我已经在酒店开好房间了,钥匙放就在他们大厅的接待处,你一说名字,他们就会给你了——”   柳燕儿不厌其烦地嘱咐说:“你自己打部车过去吧,记住,酒店的名字叫华都,离你所在的公园不远,明天早上,姐就去看你,等你睡醒了,就能看到姐了”“恩恩,二姐,我记住了。”   柳水生不住地点头道。   柳燕儿沉默了一会,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:“水生,姐爱你。”   “什么?嘿嘿,姐,我也爱你!”   柳水生顺嘴说道。   “你真是个小傻瓜!”   柳燕儿羞红了脸,还想说什么,突然听到“吱呀”一声,经理推开门,笑容古怪地朝她的位置走了过来。   “水生,让我们明天见吧!我先挂了。”   “好!”   挂掉电话,柳水生失落地走出了电话厅。   “这叫什么事啊,早知道就接受姜悦悦的邀请,到她的酒店去住了——”   柳水生嘴上发着牢骚,但还是在路边拦了辆的士,去了那家名不见传的“华都酒店”果然,一提起自己的名字,华都酒店大厅的前台小姐,就很爽快地把房间钥匙交给了他。   “302”柳水生拿着钥匙,蹬蹬地上了三楼。   “嘿,要不要找悦姐过来聊聊天呢?长夜漫漫,一个人睡觉多没意思”在去客房的路上,柳水生脑海中浮现出姜悦悦坐在王守义大腿上上下颠簸的风情,渐渐的,下面开始硬了起来。   今天在树林里的时候,柳水生就差点憋出内伤,本想着等见到柳燕儿之后,就能在她的身上好好发泄一通,哪知会碰到这倒霉催的加夜班。   “嘿嘿,等会想个好说词,一定得把悦姐给骗过来——”   在想美事间,他已经走到了302客房的门前,刚要拿钥匙开门,突然,伴随着一股刺鼻的酒精气,两个染着头发的小太妹,勾肩搭背,跌跌撞撞地朝他冲了过来。   “彭!”   柳水生被其中一个撞了一个踉跄,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。   还没等这货发飙骂人,前面那小太妹已经叉着腰,醉醺醺地骂道:“嘿,傻蛋,你干嘛开本姑娘的房间,想偷东西呀你——”   “什么?傻蛋?”   柳水生左右看了一眼,身后没人!   “你骂谁呢?”   柳水生怒道。   “就骂你呢!怎么样?”   小姑娘一脸“小样儿”地斜视着他。   “你——你再骂一句试试!”   柳水生愤怒地握紧了拳头。   这货今天的心情本就不好,此时莫名其妙地被人骂做傻蛋,换做是谁,都会忍不住要发飙吧。   “傻蛋,傻蛋,傻蛋”一连窜的骂声,如巫婆的咒语般,从两个小姑娘的樱唇中吐了出来。   这两个姑娘一看就是混社会的不良少女,穿着打扮十分时尚。   前面那个年纪稍微大点,穿着一件黑夹克,蜂腰*,嘴巴涂得跟吃了死老鼠似的,蛮腰上挂满了鸡零狗碎的玩意,身体一晃,就叮咚作响,性感的一塌糊涂。   而后面那个顶多十五六岁,留着一头被雷劈的爆炸头,耳垂上还挂着一只银质的大耳环,小脸长得倒是十分精致小巧,只是粉底太厚了,在灯光下惨白惨白的,如果晚上走夜路碰到她,估计会把人吓死。   这两个女孩子不论个头,还是长相,都有七八份相似,应该是一对漂亮的姐妹花。   柳水生气得几乎要抓狂:“再骂老子可要打人了!”   “嘿嘿,姐姐,他说要打我们哎!”   后面那个小姑娘,咧开一嘴白牙,朝前面的夹克姐姐嘻笑道。   “姐姐”一听,满脸不屑地瞟了柳水生一眼:“就他?哼哼,姐姐一只手就能搞定他!”   “好啊好啊,姐姐快揍他,打他脸,踢他屁股!”   小妹妹唯恐天下不乱地挑拨道。   “日啊,老子招惹谁了,今天净碰到这种神经病!”   柳水生心里暗暗郁闷着。   “别杵在我们房间门口!”   女孩子狠狠地推了他一把:“让开让开了,我们还要回房间睡觉呢,跳了一天舞累死了”“这是我的房间!”   柳水生忍无可忍地朝二女吼道。   “哎呀!”   二女纷纷捂住了耳朵,不约而同地回道:“这明明是我们的房间!”   “是你们的?”   柳水生纳闷地看了看手里的钥匙扣,又看看房间的门口,挠挠头道:“不对呀,明明是我的呀!”   “废话,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,这间房明明是我们的好不好!”   两个姑娘异口同声地回道。   柳水生看着她们醉醺醺的模样,懒得和她们再废话,把钥匙插入门洞,“啪嗒”一拧,门开了。   “怎么样?现在知道是谁的了吧?”   柳水生扬扬得意地走进房间,接着便要去关门。   “等一下!”   那个年纪稍大的姑娘用手将门撑住,回道对妹妹道:“铃儿,你再看看钥匙,看是不是我们真的搞错了!”   “好滴!”   叫铃儿的姑娘从挎包里掏出钥匙,看了几眼,说:“姐,没错啊,咱们的也是302哦!”   听到这里,柳水生和另一个姑娘,彼此看着对方的脸,全都楞了一下。   近距离观查,柳水生很郁闷地发现,这个“姐姐”长得挺漂亮的。   额头圆润光洁,下巴尖尖,鼻梁又直又挺,一付典型的锤子脸。而重要的是,这妞的身材很正点,大腿笔直修长,屁股翘翘的,小蛮腰非常的软,一只手似乎都能握过来“看什么看,色鬼!”   女孩子见柳水生正在打量自己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   “长这么漂亮,别人看一眼又怎么了?再说了,我又盯着你的胸看——”   柳水生笑道。   “你——流氓!”   女孩子气得把身子背过去,对妹妹道:“铃儿,你下去,叫服务员上来。”   “哎呀,我好累呀,不想动哦!”   铃儿嘴里咕哝着,驼着腰,耷拉着脑袋,像个小老头似的,一晃三摇地下楼了。   柳水生眼角瞥着女孩子有身材,心里暗暗赞叹:“这腰杂长的,真他娘软哎,这要是按倒在床上,一定能摆出很多高难度的姿势吧——”   “喂,一定是你走错房间了!”   女孩子回头又瞪了他一眼。   “大姐,你怎么知道呀,有可能是你们走错了呢。”   柳水生笑道。   “你叫谁大姐呢!”   女孩子脸红了一下,撩起散落在脸上的秀发,没好气地道:“你什么眼神呀,看清楚喽,人家还是姑娘呢。”   柳水生马上伸脖子凑了过去,接着,却失望地摇摇头:“唉,失望!”   “你什么意思啊?”   女孩子突然很紧张地问道。   “五观倒是不错,就是粉底太厚,都看不清脸啊,谁知道你是不是姑娘!”   柳水生笑道:“我说小妹——”   “谁是你小妹!”   女孩子又白了他一眼:“油腔滑调!”   柳水生举起双手道:“得得,算我嘴贱行了吧。也是,跟你一个醉妞有什么好说的!浪费老子口水。”   “你以为我想和你说话,哼!”   女孩子骄傲地扭过头去,发丝擦过柳水生的脸颊,勾得这货忍不住抽了抽鼻子:“好香啊!”   听到这里,女孩子俏脸一红,白了他一眼没说话。   就在这时,一名男服务员,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:“您好,请问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吗?”   女孩子指着柳水生,十分生气地质问道:“你们酒店怎么搞的,怎么能让他住在我们的房间里!”   “谁说是你的?这明明是我的房间好不好!”   柳水生也不客气地回道。   服务员一听,微笑地打断二人道:“请二位不要争吵,这位先生,能不能让我看看您的钥匙?”   “拿去!”   柳水生很爽快地把钥匙给了他。   男服务只看了一眼,便把钥匙重新递过来:“谢谢配合,您的钥匙没问题!”   接着,又看着那位醉醺醺的姑娘:“这位小姐!”   “你妈才是小姐!”   小妞很彪悍地骂道。   服务员被她喷了一脸口水,却又不敢回骂,擦了擦脸上的口水,仍然陪着笑脸道:“对不起,是我的用词不当,可以看一下您的钥匙吗?”   女孩子气乎乎地把钥匙交给了她,接着突然又瞪了柳水生一眼:“你笑什么笑,全是你的错!”“我没笑啊!”   柳水生一脸委屈地说。   “你就笑了,我用屁股都看得出来——”   女孩子脱口而出道。   “呃!”   柳水生哑然地看了看她的屁股——好圆,好厉害的屁屁——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一对彪悍的姐妹花   那名服务员拿着钥匙看了一会,皱着眉头说:“原来是这样,小哦不,女士,您可能是真的走错房间了,这里是302,而您的房间在382!”   “三八?嘿,这门号真够奇葩的!”   柳水生心中暗笑。   “放屁,你家8字长这个德行啊,这上面明明就是个0字,你以为姑奶奶眼睛瞎啦!”   女孩子伸出手指,戳着钥匙上的字数气道。   “对不起,女士——”   说到这里,这名男服务员暗暗吞了下口水,这么叫可真他娘别扭啊:“您看上面其实就是个8字,不知道被谁扣下来一半,于是看起来就像0了!”   那女孩子拿过钥匙仔细看了看,突然气得脸色涨红:“你们这是什么破酒店啊,号码牌也可以乱写,要不是怕被我爸找到,我才不住你们这破酒店呢”“对不起,对不起,这是我们酒店的失误,下次一定改正”服务员一个劲地道歉道。   就在这时,那个叫铃儿的小太妹,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:“姐,怎么样啊,是不是那个大笨蛋搞错了——”   “警告你们姐妹,别再骂我笨蛋,老子有名字的!”   柳水生十分生气地朝她叫道。   “那你叫什么名字啊,大笨蛋?嘻嘻!”   铃儿捂着樱唇,格格乱笑道。   “走啦!”   女孩子瞪了他一眼,扯着妹妹,气乎乎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。   “真郁闷,碰到的都是什么人啊,耽误老子困觉!”   柳水生嘟囔着,准备关房门。   哪知那个“姐姐”耳朵极好,听了之后,又转过身,满脸郁闷地朝他喊道:“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啰嗦啊,没看到本姑娘今天喝高了吗?心情不好懂不懂,一个大男人,这么小心眼。”   “你以为我心情好啊,老子是不会喝酒,不然早借酒浇愁去了,奶奶的。”   柳水生背靠着房门,也大倒苦水道。   听到这里,那姑娘哑然地看了他一会,语气突然温柔下来:“喂,你心情怎么不好啦?被人煮了?嘻嘻,说说嘛!”   “我女人跟人跑了,马上就要结婚了。老子被人给甩了,你说我郁闷不郁闷啊!”   柳水生长叹一声,满脸惆怅地说。   “原来是失恋了,唉!”   女孩子远远地瞅了他一会,见他一脸的伤心难过,似乎不像是装出来的,于是很诚恳地道歉道:“对不起哦!”   “没关系啦!”   柳水生大度地摇摇手:“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,只要她幸福就好,我不恨她!”   “你可真大方!”   女孩子婉儿一笑,远远地朝他喊道:“喂!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   “我叫柳大傻!”   柳水生没好气地说。   “扑哧!”   两个姑娘,都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哪有叫这种名字的,我问的是你的真名!”   “我就叫柳大傻啊,爹妈起的,不信算了!”   柳水生见二女都是美人坯子,马上乐呵呵地问:“你们的芳名呢?能不能告诉我啊!”   “我妹妹叫艾铃!“女孩子说完,指了指自己:“我呢,叫艾丽!”   “好名字啊,果然是一对姐妹花!”   柳水生接着问:“那姓什么呀?”   “哎呀,姓不好听,你只要知道我们叫艾铃、艾丽就好了!”   女孩子有些娇羞地说。   三人站在走廊里聊了起来,气氛已经变得十分融洽。   后来,柳水生还是追问出了她们姓氏,跟马宝儿那混蛋是一个老祖宗,都是姓马。   不过呢,这两匹马是美丽的小母马,是可以带给人好心情的。   “晚安喽,明天见!”   二女朝他摆摆手,依次进了自己房间。   临关门前,叫艾铃的妹妹,突然又探出头来,朝他喊了一句:“柳大傻哥哥,做个好梦哦,要梦到我的姐姐哦,嘻嘻!”   “死丫头,你给我进来!”   姐姐大囧,将妹妹扯进房间,红着脸把门关上了。   “她们两个到底长什么样啊,娘的,不会是披着粉底的恐龙妹吧?”   柳水生躺在床上,静静地回味着和二女聊天的感觉。   自始至终,他都没看清二女的长相,一是走廊内光线不好,二是她们脸上的装化的太浓了。   凭刚才聊天的感觉,柳水生知道,她们两个并不是混社会的小太妹,身上反而有种很知性的大家闺秀气质。或许她们两个,穿成这样,只是觉得好玩吧。   “二姐,你还在加班吗?唉,如果你现在睡在我身边多好啊”在胡思乱想中,柳水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